虹桥论坛：关于“半工半读自力求学”的讨论

yili

关于“半工半读自力求学”国内外朋友的讨论

此文刊于中国石油教育学会《石油教育》2001年第3期，并于同年在汉城第11届世界比较教育大会上书面交流：

半工半读自力求学是普及教育必由之路
张俊杰
(江苏 洪泽 江苏油田高级技校干休楼101室 223125)

[摘要]世界普及教育问题仍然十分严峻,刘少奇同志从实际出发，反复说明青少年参加生产劳动和自力求学的必要性和可能性。解决半工半读学校教师来源，可以面向家境贫困有志自学的高中毕业生，利用国家现有自学考试机制，通过学生自学集中辅导的形式，实行半工半读自力求学完成各类专业高等教育，培养出具备理论知识和实践操作能力的“新的教员”。组建半工半读自力求学中心，是创建新型半工半读学校的必要准备。吁请党政部门予以政策支持和舆论引导，期待与社会各界贤达和有识之士协作，为半工半读希望工程学校的诞生和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关键词] 普及教育；半工半读；自力求学；必由之路

尽管世界各国越来越重视普及教育，1990年在泰国召开了第一次全民教育世界大会，许多重要国际教育组织合力主办“全民教育（EFA）论坛”，但至今普及教育问题仍然十分严峻，全世界“近10亿成人不能读写关于他们日常生活的简单文本”，还有“8400万学龄儿童受教无门”。今年4月26--28日，在塞内加尔首都达喀尔又举办了世界教育论坛，不仅“1990年世界领导们及资助机构确立的2000年目标显然没有实现”，而且“没人幻想2015年全民教育（EFA）设定的全球目标会轻易达成.”
偶有机会读《提倡勤工俭学，开展课余活动》、《我国应有两种教育制度、两种劳动制度》、《半工半读，亦工亦农》等文章，刘少奇同志实事求是、体恤民情、高瞻远瞩精神使我感动。刘少奇同志从实际出发，联系自己亲身体验，从多方面反复说明青少年参加生产劳动和自力求学的必要性和可能性，指出“实行我们现在这种学校制度，是不能普及教育的”，并得出结论说：“把增加的教育经费拿来办这种半工半读或半农半读的学校。从当前来讲，从普及教育来讲，我看必需采取这个办法。”他从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高度预言，“这种半工半读的学校我看一万年还要”。刘少奇同志关于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思想非常丰富而深刻，他对半工半读教育事业理论和实践的推动是前无古人的，世界教育发展史已经和必将证明刘少奇教育思想的深远意义。
市场经济出现贵族学校和高价教育，与经济欠发达地区教育经费匮乏形成强烈反差，严重威胁社会弱势人群受教育正当权利，我国中小学生因家庭贫困而流失的现象尚未能得到有效遏制。而半工半读学校适应社会弱势人群自力求学需要，符合市场经济发展不平衡规律，在政府宏观调控中，应当成为我国公民受教育权利的有效社会保障系统。笔者长期潜心教育改革和发展研究，1996年从国情出发制订半工半读学校改革方案，撰写《半工半读学校是我国失学青少年的希望》呈国家教委转基础教育司传阅，98年中央教科所专家组摘要编入《中国教育改革与发展论文选》出版，99年人民教育编辑部拟选入《全国劳动（劳技）教育优秀论文集》。文章提出半工半读学校确立“学生为主体，教师是向导”的新教育思想，坚持“劳学结合，以劳养学”原则，试行学年三段分期、间隔学习轮换生产制度，在集体活动中开展互助合作和“自理，自立，自治”教育，培养民主法制意识和社会主义主人翁精神。
但是，论文中提出“建校经费由民政局组织监督募集，教育局设立工读义务教师协会（以退休教师为主）”的办法，至今仍然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一方面，要求几个政府部门增加工作量而且相互配合十分困难，社会募集经费也不好叫公务员来办。另一方面，退休教师年老力衰，依靠他们做义务教师勉为其难，而且半工半读教学联系实际、更新知识要求更高，“以退休教师为主”似有不妥之处。由此看来，创建半工半读希望工程学校，启动资金固然应由民间筹备建立“半工半读希望工程基金会”，面向海内外社会各界贤达和有识之士募集，但个人筹资办学自我积累逐步发展也是完全可行的。这样，实现帮助青少年自力求学的计划，主要在于解决半工半读学校的教师来源问题。
1977年邓小平同志曾经说：“教育还是要两条腿走路。就高等教育来说，大专院校是一条腿，各种半工半读的和业余的大学是一条腿，两条腿走路。”我国改革开放20多年来，广播、电视、函授等业余高等教育发展迅速，全国统一自学考试遍及城乡各地，国内外互联网正在蓬勃兴起。解决半工半读学校教师来源问题，不能坐等普通大专院校毕业生的支援，完全可以利用国家现有自学考试机制，通过学生个人自学集中辅导的形式，联系大专院校签订聘请咨询教授和租赁实验设施合同，面向家境贫困而又迫切要求自学的高中毕业青少年，组织他们半工半读自力求学完成各类专业高等教育，并取得国家承认的合格学历。通过这种形式毕业的学生，因为他们出身贫困家庭，经历了艰苦生活的磨练，又有长期参加半工半读教育的实践经验，所以他们对失学青少年富有同情心，具备理论知识和实践操作的能力，他们正是新型的半工半读学校最优秀的建设者。我想，这正是刘少奇同志在《半工半读，亦工亦农》一文中所设计的“师范学校”，我们“要培养这种新的教员，新的校长”，才能解决半工半读教育事业建设和发展的师资来源问题。这种半工半读师范学校，要充分发挥教师引导作用，培养学生自主活动和实践能力，既有辅导自学目标，又有生产经营计划，需要与社会各方面建立协作关系，必须积极投身社会实践，参与市场竞争勇于搏击风浪。这种新型学校教学紧密联系社会实际，兼有教育的功能和经济的作用，具有帮助青少年自力求学的社会保障特色，故可以称之为“半工半读自力进修中心”。
马克思曾经设想，将来的儿童九岁起就要每天从事两小时体力劳动，十三岁起就要每天从事四小时体力劳动。这可以说是中小学的半工半读，在物质生活条件富裕的情况下，主要是培养劳动习惯和实践能力，为了使少年儿童身心素质全面发展。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们帮助青少年半工半读则有了双重目标，直接为了自力求学，间接实现全面发展，必须把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结合起来。少年儿童劳动能力和生产技术十分有限，他们与社会交往和市场联系也很少，所以中小学半工半读学校经济效益很不容易提高，教育体制僵化也违反连续生产规律。上述“半工半读自力进修中心”学生，无论文化程度、身体发育和心理素质方面，都渐趋成熟和具有社会实践能力。他们在完成高等教育的同时，积累了丰富的发展生产的经验，只有在他们的辅导下才能帮助中小学少年儿童，通过“劳学结合”达到“以劳养学”的目的。所以，建立和发展“半工半读自力进修中心”，应该是我们创建新型半工半读学校的必要准备。
21世纪的晨曦喷薄欲出，知识经济的彩霞将普照大地。中华民族蕴藏着人类最丰厚的智慧资源，全民教育是开发人类智慧资源的宏伟工程；而半工半读自力求学是实现全民教育的必由之路，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的光明前途。当此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决策之际，笔者吁请党政部门及时予以政策支持和舆论引导，同时期待与社会各界贤达和有识之士互相协作，为半工半读希望工程学校的诞生和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附： 自力进修中心筹建办法
一、性质和目的：
1、性质：自力进修中心是社会筹集资金，帮助家境贫困学生实现自力求学的教育机构。 2、目的：自力进修中心遵循“学生为主体，教师是向导”的指导思想，通过“劳学结合，以劳养学”途径，使青少年德智体全面发展，充分实现公民受教育正当权利。
二、学制和招生；
1、学历以自学考试大专毕业为起点，无年限和最高层次限制，鼓励攀登科学文化高峰。
2、凡高中毕业文化程度，有迫切自学要求，能吃苦耐劳、互助合作的青少年，均可持身份证或乡政府介绍报名。
3、经审查合格，与中心签订“自力求学”合同，即建立学籍。
三、权利和义务：
（一）、自力进修中心，利用社会筹集资金购置生产设备和资料，生产全部收益接受全体师生监督，正当使用项目依序规定如下：
1、按当地一般居民生活标准，供给师生基本生活费用；
2、提供并改进自学和辅导的教材、设备及条件；
3、社会筹集资金5年内分期还本付息；
4、提留设备折旧费和扩大生产积金。
（二）自力进修中心学生，要积极参加中心组织的学习和 生产活动，开展互助合作和培养“自理、自立、自治”精神：
1、自觉服从各项活动安排，严格遵守集体组织纪律；
2、主动学习，刻苦钻研，独立思考，实事求是，按期完成自学考试科目；
3、轮流参加力所能及的劳动，实行生产效益小组考核，努力做到自给自足和自给有余。
四、毕业和发展：
1 、根据自愿和实际需要，各层次毕业学生可留在中心从事教学和生产辅导工作，享受相应教师待遇；
2、撰写可行性分析报告，向中心申请支持去老少山边穷地区，创建各级各类半工半读学校；
3、毕业生依法自由选择就业和创业。
五、说明：
1、本办法未尽事项参见《半工半读学校是我国失学青少年的希望》；
2、规章制度应在办学实践中拟订、修改和完善。

2000年 10月6日拟于洪泽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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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中国教育基金会虹桥论坛http://www.ocef.org/bbs/cgi-bin/topic.cgi?forum=2&topic=291
2003/4/17 01:45am -------2003/4/30 07:02pm

[小草] 设 想挺 有 趣 的 。 但 实 行 起 来 有 点 困 难 。
如 果 是 高 中 毕 业 入 学， 这 等 於 是 另 一 种 方 式 培 养 大 学 生

要 生 产 还 要 有 营 利 ， 这 需 要 有 经 营 之 才 ， 例 如 产 品 要 有 销 路 。 这 点 很 难 保 证 。
第 二 ， 对 学 生 毕 业 后 的 走 向 不 太 清 晰 。 如 果 毕 业 生 不 回 农 村 发 挥 作 用， 则 对 改 变 农 村 面 貌 意 义 不 大 。
［张俊杰］本文专讲培养半工半读学校教师，这些人一要去创建新的半工半读学校，也可以进入社会就业和创业。但他们经历半工半读学习过程，有艰苦奋斗和市场竞争之经验，是半工半读学校师资最好人选，有了他们才有可能“劳学结合，以劳养学”，才能努力逐步实现普及农村职业技术教育。
普及农村职业技术教育，正是农业产业化和现代化的必要前提；农业产业化必然引发农村人口向城镇转移，向二、三产业转移；小农经济在我国人均土地少的情况下，是极其难于普遍富裕起来的，因而普及农村职业教育也是城镇化的条件。
所以，我们不仅不反对学好技术的一部分人离开农村，而且要在职教专业设置上，既考虑到农村又考虑到城市建设这两个方面的需求。
[野百合]很有意思的设想， 我的几点粗浅读后感：

1。 这种事情不一定需要中央批准， 全国实行， 完全可以在有能力有人手的地方(具体一点讲就是您的家乡)先试行起来， 很多问题也会在实践中出现并找到解决的方法。

2。您目前这个构想看来还只是一个框架， 还没有具体的骨肉， 比如小草谈到的企业能否挣钱的问题(多少企业家都在为此头疼。。。)

3。 我总结一下您提出半工半读的原因， 一是为了解决经费问题，二是为了培养学生劳动能力和习惯。 这都是不错的出发点， 不过， 这个跟以前中小学办校办工厂有什么区别？

4。 总的来说， 我觉得您这主意不错， 实施起来可能比较复杂， 目前可以先从比较容易的地方着手， 比如说，办一个夜校， 由学校出面联系一些社会上的公司厂子， 让学生作一些工作， 好处是， 夜校的形式比较自由， 学生需要什么课就可以选什么课； 联系工作的时候可以考虑跟专业课程联系起来， 这样既挣了钱又锻炼了能力； 把企业如何挣钱这么头疼的事情留给社会上的企业去操心， 夜校可以专心教学。
［张俊杰］非常感谢您的思考和想法！文革前的校办厂（场），尚未形成交换的长周期制度，半天、一周都不一样，这与连续生产规律相悖，因而经济效益和实践学习难于保证。如前所述，我们提出一学年三学期的新学制，则克服了这些缺点，使教学和劳动实践制度化，既以劳养学又全面发展。马克思说：“未来教育对所有已满一定年龄的儿童来说，就是生产劳动同智育和体育相结合，它不仅是提高社会生产的一种方式，而且是造就全面发展的人的唯一方法。”（见《资本论》）所以，我认为“产学研”相结合，手脑并用，理论与实践结合，是现代教育发展方向。
至于“文革”后的校办厂（场），由于经济挂帅，大多数都雇人生产，或为个人承包，与半工半读教育已基本上没有联系；加之应试教育，分数挂帅，许多学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出现高分低能现象。这正是我国教改的必要性和紧迫性之所在！
[fastwind2002]俺 认 为 不 是 必 由 之 路 。 至 少 还 有 下 面 这 条 路 ： 国 家 加 大 教 育 投 资 额。 2000 年 全 国 教 育 经 费 投 入 总 计 为 3850亿 元 人 民 币 ， 其 中 国 家 财 政 性 教 育 经 费 2562亿 元 ， 占 过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2.879%。 如 果 每 年 国 内 有 5000万 失 学 辍 学 中 小 学 生 ， 每 人 学 杂 费 1000元 人 民 币 ， 则 只 要 增 加 500亿 人 民 币 投 资 即 可 解 决 问 题 ， 如 果 在 辅 以 500亿 人 民 币 来 补 助 这 些 贫 困 家 庭， 则 只 要 1000亿 人 民 币 就 可 解 决 问 题 ， 也 即 比 现 在 教 育 投 资 增 加 GDP的 1%即 可 ， 相 当于增 加 1000 亿人 民 币 。
当 然 ， 在 其 它 方 面 的 投 资 就 要 减 小 一 些 了 。
［张俊杰］我们所说“必由之路”，那是刘少奇早就说过的，他指出“实行我们现在这种学校制度，是不能普及教育的”，并得出结论说：“把增加的教育经费拿来办这种半工半读或半农半读的学校。从当前来讲，从普及教育来讲，我看必需采取这个办法。”
关于义务教育免收学费，关于增加教育经费，大家呼吁许多年了。但我国在全世界，教育经费比例，还是排倒数几名，包括发展中国家。经济建设为中心，国家大、人口多，没办法，经费上捉襟见肘。这是从国情和现实来讲的。如果从教育和社会发展规律，从长远来讲，现代教育必将走上“产、学、研”相结合之路，马克思预言：“未来教育对所有已满一定年龄的儿童来说，就是生产劳动同智育和体育相结合，它不仅是提高社会生产的一种方式，而且是造就全面发展的人的唯一方法。”（《马恩全集》23卷530页）
正是从科社会主义观点高度，刘少奇又说：“这种半工半读的学校我看一万年还要”！现代教育发展的实践，正在越来越清楚地证明，这是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所以，这里所说的“必由之路”，是有现实原因和理论根据的。
[牧羊人 (客人)] 马克思预言的很多东西都没有实现呢。他是一个思想家，但毕竟是一百年前的东西了。我认为咱们别管刘少奇或马克思怎么说的，咱们分析新形势下的具体情况，看这条路的成功的条件和失败的可能性再哪。然后决定做还是不做。
［张俊杰］我在写论文时必须有理论根据，当然理论还要靠实践来检验。您的说法是正确的，但任何人都有长处和短处，所以孔夫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对伟人也是这样。我们既要听听前人怎么说和做的，然后研究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也许是有好处的。愿大家精诚团结，群策群力！
[laoqueren ]我 非 常 同 意 张 俊 杰 先 生 的 大 家 要 精 诚 团 结 ， 群 策 群 力。 半 工 半 读 这 条 路 是 否 走 的 通 ， 有 很 多 考 虑 ， 也 是 宝 贵 的 。 想 清 楚 了 才 能 有 信 心 ， 才 走 得 远 。 俺 的 一 句 话 ， 办 学 校 一 定 要 当 成 企 业 办 ， 决 不 能 走 自 愿 者 办 学 之 路 。 复 兴 学 校 是 好 例 子 。
［张俊杰］没有范例的事情开头最难，但原始创新的事业，其社会示范意义也就更大。有校办企业的学校，一手抓教学，一手办企业，因而难度是要大许多。企业和学校，虽然二者有内在的不同规律，却都要讲社会和经济效益，都要讲投入和回报，在这方面又是完全一致的。所以他们必须是法人，不能是来去自由的志愿者松散组织，要通过合同把所有成员连接成一个有机整体，每个成员都有与其权利相当的义务，才能实现其共同目标。
在开创一项事业之前，关键在于认清我们共同努力的方向，必须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然后大家再想办法，到实践中去不断探索，总可以找到到达目标的不同的途径。所以，在下决心的时候，进行社会调查和理论论证是必要的；在具体选址办学的时候，还要写出可行性分析报告，这也是十分必要的。但一者分析社会发展规律，一者分析环境与条件的充分与可靠，这两个分析是既不可替代也不可倒置的。
[ gsjczzm] 我很赞成张先生的设想：“如果从教育和社会发展规律，从长远来讲，现代教育必将走上“产、学、研”相结合之路。”张先生还谈到：“没有范例的事情开头最难，但原始创新的事业，其社会示范意义也就更大。有校办企业的学校，一手抓教学，一手办企业，因而难度是要大许多。企业和学校，虽然二者有内在的不同规律，却都要讲社会和经济效益，都要讲投入和回报，在这方面又是完全一致的。所以他们必须是法人，不能是来去自由的志愿者松散组织，要通过合同把所有成员连接成一个有机整体，每个成员都有与其权利相当的义务，才能实现其共同目标。”现在有没有这样的原型学校？由谁来创办这样的学校（有没有有实力的法人肯来做这样的对自己几乎没有什么效益的事情）？
［张俊杰］谢谢您的关心！我多年来都在研究这个问题，也得到国内外许多朋友支持。目前正在筹措资金和选择地址，初步考虑在西安近郊或陕南，因为那里有较多的朋友，有丰富的自然资源，交通和市场都比较方便。当然这只是初创，此举成功，将由点到面逐步发展，其前景不可限量。
我赞成由小到大滚动发展，若同国内外企业合作，高起点快发展当然更好了！关键是我们要有志同道合的朋友，要同甘共苦坚持不懈才能取得最终成功。而诸位志愿者朋友，则应是这一事业的最佳人选，愿我们同心同德竭诚合作！
[ gsjczzm]谢谢您对志愿者的信任，我前些天由于计算机及网络故障，多日没有能够来这里，从能够来这里后我就在尽可能地拜读您的文章及大家的反馈意见，了解您的意图及可行性。我愿意尽可能了解并在可能时参与您所讲的创新的事业。

并且我已经把您的信转给巩玉新（他现在在山东烟台，在协助一个愿意为西部贫困学生做些事情的企业做事，他们在进行探索--试图创建并运作一个能够有造血功能的助学企业，他的信箱：gongyuxin@eyou.com）你可以同他进行一些讨论的。
［张俊杰］您是有经验的教师，如您这样的志愿者更加难能可贵。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文章，就认为我们会成为